的临时住所,但都是大通铺,所有人挤在一起,并且只能容纳一部分人。
冯纪有些嫌弃,想要拿着介绍信去住招待所,但看着谢知行留下了,他也只好留下。
现在是在最要紧的风口上,不能有任何一丝纰漏,毕竞除了考试本身,考试资格也同样重要,成分问题大过天。
赶了一天路,许多知青们也不舍得睡,想要再复习复习,于是形成了几个知青围着一盏煤油灯复习的人场面。
谢知行和冯纪在角落,倒是没什么光,晃不到眼。这种时刻,就算平日里吊儿郎当,真到了真刀真枪的时候,冯纪也有些紧张,忍不住的找谢知行说话。
“谢知行,你说明天那个考题会是啥样的,会不会很难啊,你说咱们能考上吗?我感觉我现在一点都睡不着,脑子里面全都是明天的场景。”冯纪叽里咕噜的一股脑将心中的担心全都说了出来。谢知行迟迟没有回答。
冯纪一看。
得,闭眼睡觉了。
他深吸一口气,干脆学着谢知行的样子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觉。而在他安静的下一秒,本该闭上眼睛的青年缓缓睁开眼,在黑暗中轻轻摩挲着腕间缠绕的那一抹发带,上面似还残留着少女的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