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钟岚娘家有人过70大寿,
必须得过去。
第二个电话,他打给老家,询问大姐一家情况,询问新房子盖得如何?
大姐在电话里高兴回复,说房子已经盖好,就等着爸妈回去过火了。
第三个电话,他脑海中浮现出王老师的身影,但电话没人接。
稍后他才反应过来,今天是星期一,老师作为班主任,晚上肯定在班上镇守课堂纪律,估计不在家。
好吧,润包子平时喜欢串门,最爱去两个地方,一个是音乐老师家,一个是医务室。
第4个电话,他打给《收获》杂志社,结果无功而返,连着三通电话都说忙线,打不通。
第5个电话他没打了,有那么一瞬间想打到宋好家里去,但也就想想而已,放弃了。
把红色听筒放回去,李恒敲开里边卧室门,迎着两女的眼神问:「两位美丽的女士,会打扑克么?咱一起打扑克。」
余淑恒问:「打牌不是要4个?我们三个怎么打?」
李恒嘿嘿一声,找出一副扑克牌,走到两女旁边坐下,「来,我教你们斗地主,这牌三个人就可以打。」
一开始,他得意洋洋,连赢了10多把。
余淑恒学会了套路后,说:「打点钱更有意思。”
周诗禾没反对。
李恒心里乐开了花,这不是给自己送钱?这种好事哪有反对的?
三人商量一番,一毛钱的底,不限炸。
结果!
结果他妈的后面输了一晚上,输了90多块,全被手气逆天的周诗禾赢走了。
试问,人家动不动双王带两炸,动不动双王四个二,这他妈的还怎么打?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技巧都是纸老虎!
他倒是会点手法,但都这么熟了,也不好意思耍诈啊,最后只得仰天长吁短叹:这周姑娘正处于新手保护期唉,有上天眷顾,打不过打不过!
晚上12点一过,睡眠闹钟就响了起来。
余淑恒放下牌,意犹未尽地伸个懒腰:「我今晚就赢了6把。”
李恒问:「输多少?」
余淑恒说:「34块多点。”
李恒送上祝福:「老师恭喜恭喜,小输即是赢。不像我,一晚上只赢一把,输了97块8毛。」
周诗禾眼角含笑,温婉说:「明天我请两位吃饭。”
余淑恒发话:「时间不早了,睡吧,明天8点半去彩排。”
李恒和周诗禾相视一眼,不约而同起身,离开了余老师的房间。
简单洗漱一下,李恒回了临时安排的房间,还别说,被褥什么的还挺高级,全是蚕丝棉被,入手很轻盈,但十分保暖。他躺上去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这个晚上,他做了很多梦。
梦到了初中打架,梦到了子矜和肖涵为自己在初中课堂上互掐,还梦到了高考。
最不可思议的是,高考考场上,前面是宋妤,左边是麦穗,右边是肖涵,后面是子矜。他自己被当成饺子给包圆了。
发卷的时候,麦穗当着三女的面,突然递过来一张纸条给他,上面写:李恒,我爱...!
只是!
只是纸条还没看完,李恒就被人摇醒了,耳边传来一个女声:
「李恒,李恒。」
梦里的李恒证了证,感觉声音有种熟悉感,挣扎着睁开眼睛,发现有一个黑影正站在床边。
怕吓到他,女声率先自报家门:「李恒,是我。”
「诗禾?」他反应过来问。
「嗯。」
其实,李恒刚才已经被吓到了,头皮正发麻。
按老家习俗,他用右手扫了扫三下额头,道:「你拉开灯说话。」
「好。」
她在黑夜中摸索一番,两秒后,电灯亮了。
李恒这才看清楚她,穿一身睡衣,脸色苍白,额头上还有一层细密的汗,估计是被什么吓得不轻!
他急忙问:「你这是怎么了?外套都没来得及穿?」
肯定是遇着事了,要不然以这姑娘的性子,大晚上的不会轻易来找自己。
周诗禾看着他,欲言又止。
李恒把自己的外套递给她,拍拍床边:「太冷了,你先披上,坐下说。」
周诗禾没抗拒,依言披上棉衣外套,迟疑一下,最后还是坐在床边说:
「李恒,我做了个梦。」
「鬼压床?」李恒条件反射式的发问。
周诗禾摇头。
李恒问:「噩梦?」
「嗯。」
周诗禾嗯一声,扫眼门口,想说又不敢说。
见状,李恒伸手拍拍她手臂,「没事没事,我在这。」
缓一会,她才徐徐开口:「我是一个比较认床的人,换新床要半天才勉强适应。
但才眯一会,就梦到房门口挂着一具尸体,穿着古代清朝的衣服,红色鞋子吊在半空,吐着舌头对向我....”
李恒听明白了:她做鬼梦了,梦到她房门上曾吊死过一个人,还连着做了两次同样的梦。
李恒伸手帮她扫了扫三下额头,问她:「以前做过鬼梦?」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