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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2 / 3)

音略粗,还有些沙哑,“只是奴婢并不想嫁人,只要殿下不嫌弃,奴婢愿意一直留在殿下身边伺候。”

春桃感觉到隐隐的威胁,也连忙表忠心道:“奴婢也是,奴婢愿意一辈子伺候公主殿下,绝无二心!”

容钰微微笑起来,语气温和:“你们呀,如今说这些还早,本宫开出的优待绝不会变,你们的心意本宫收下了,都快起来吧。”都说公主殿下冰肌玉骨,琼姿花貌,是这天底下最美的美人,青竹如今总算见识到了,她对上容钰的笑靥,看呆了一瞬,察觉到失礼,连忙低下头,不敢直视。

容钰越看青竹越满意,这样的丫鬟,原本在镇国公府里面至少也是三等丫鬟,顾林氏将青竹送出来,想必也十分不舍。容钰这么想着,就让春桃取了一匣珠玉,给顾林氏送过去,当做谢礼,青竹也退下去换衣物,跟着桂嬷嬷学习礼仪,还有待在公主殿下身边哪些事该做,哪些事不该做。

另一边,收到容钰派人送来的珠宝,顾林氏差点笑开花,连忙收了,等春桃走后一粒一粒拿出来欣赏,越看越高兴。容钰以为顾林氏是忍痛割爱,殊不知顾林氏巴不得把这块烫手山芋扔出去。青竹跟着她夫君伺候了好几年,还主动习了武功,从不叫苦叫累,已经让夫君高看她一眼,青竹又长得好,若是夫君一时兴起,将她收做姨娘也不是不可能。

如今府里的姨娘已经都被顾林氏训服了,个个听话,她可不想后院再进来什么新人,而且青竹一看就是性子桀骜,不好打压的,夫君还对青竹有偏爱,她正愁没理由把青竹送出府去,离得远远的,公主殿下就来要人了。有了青竹,容钰这晚睡的十分安稳,但户部侍郎的府邸里,却是一片狼藉,灯火通明。

几个小厮满头大汗地将绑成粽子的刘洋抬进府,闻声赶过来的刘夫人一看自家儿子的惨状,就开始撕心裂肺地哭叫起来:“我的儿,我的儿呀,这是怎么了?谁伤了你?!”

刘洋半睁着眼睛,看到自己的母亲流泪,又想起许怀鹤那张冷冽的脸,嚣张的话,还有自己身上的伤,顿时心头火起,也不想再守诺。他刚想直接说出许怀鹤的名字,让母亲父亲为自己出气,去找许怀鹤算账,将那竖子打个半死,向自己跪地求饶,就感到腹部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像有东西要从里面撕裂出来。

刘洋顿时倒吸一口冷气,想到毒药的事,心里又信了几分,登时不敢有其他的心思,疼得一抽一抽地回道:“儿子嘶,自己摔的,母亲快请郎中,嘶,快请郎中来,嘶…”

刘夫人哭哭啼啼地守在刘洋床边,下人们赶紧去请城中最好的郎中来,刘大人也闻声赶到,看到躺在床上的儿子,气不打一处来,开口吼道:“你肯定又是去惹事生非了,今日就不该听你母亲的话,放你出门,就该老老实实在家闷着读书!”

“你别吼了,“刘夫人哭的差点背过气去,“儿子都这样了,你都不心疼,还骂他,你根本就没把我们母子俩放在心上!”刘大人心梗地指着她:“慈母多败儿!”

郎中赶来的时候,府里早就乱成一团,他连忙放下药箱为刘公子诊脉,片刻过后他皱起眉,有些奇怪地开口:“刘公子这脉象,像是中毒,又不尽然,气血亏空倒是真的,我先开些补血的方子罢。”听到郎中说中毒又看不出,刘洋的心心是彻底凉了,也完全信了许怀鹤的话,许怀鹤是真有手段,也真能置他于死地,让他有苦说不出。他睁着一双眼睛盯着房梁,心如死灰,紧紧闭着嘴唇,任凭接下来刘夫人和刘大人怎么追问,他都不肯透露半个字。只有旁边的小厮在惊慌解释,说是自家公子醉酒后不慎跌入明远湖,是路过的国师大人出手相助,请人为公子医治,才保住了公子的一条命。刘夫人听后嘀嘀咕咕,刘大人听后沉默良久,最后长长叹了一口气,赶紧让下人去备厚礼,送往观星楼。

真要算起来,他们刘家已经欠了国师两个人情,第一次是国师送粥,让他的嫡子刘洋不再绝食,第二次,这可是救命之恩,不管送多厚的礼,他都始终欠着一份。

而在官场上,最忌讳的就是欠人情,许怀鹤如今是妥妥的新贵,后起之秀,和他们这些世家本来就有天然的矛盾,若是日后许怀鹤与他们为敌,他该如何行事,才能既不背负忘恩负义之名,又能保持立场,不被世家排挤呢?户部侍郎刘大人陷入沉思和为难之中。

是夜月明星稀,夜空舒朗,许怀鹤记完了今日的天象变动,将毛笔和书卷放回托盘里,缓步走下木质的楼梯。

夜风吹起他的衣角,上面绣着的白鹤飘拂,道袍大袖飞扬,小道童跟在他的身后,看着前方国师大人飘然欲仙的身影,一时有些恍惚。谁能想到这样一副翩翩君子,仙人之姿的皮囊下,却是心狠手辣,残忍嗜杀的恶鬼面目呢?

侍卫来报,许怀鹤看着眼前的木箱,同时收到了两份厚礼,一份来自昭华公主,另一份则来自户部侍郎刘大人。

昭华公主殿下派来的人行踪并不隐秘,还有一些冒失,但许怀鹤并不在意,反正他早就一步一步将观星楼里的人全都换成了自己的手下,无论发生何事,任何消息都传不到外面去,更不可能传入宫中,到那几位耳朵里。昭华公主会送什么,许怀鹤心里已经基本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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