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今日对方若是当真追问下去,她亦有应对之策。
只是她到底身份有假,唯恐此事闹大,难免为此感到提心吊胆。……这位太和公主可是个金贵的主儿,也因此,养成了个娇纵性子,你们见过历朝历代有哪个皇帝亲自教养公主的么?”江葭步伐骤停。
“公主幼时体弱多病,圣上在她刚满四岁时便亲授骑射之术。日复一日地跑马,现下身子骨想不康健都难。”
………公主平日的份例,还有四时八节的赏赐都是无异于皇太子的,倒也难怪如今京中有圣上欲立皇太女的传言。”
即便对方现已不是御前总管太监,那人还是恭敬唤他一声“曹大监”,又问:“对了曹大监,您伺候了先帝,又伺候了彼时还是摄政王的圣上,现下如何负责起公主的采办事务来?”
提到这处,曹平当初皮开肉绽过的地方又在隐隐作痛。三十大板啊,当初放走了那女人,不止要走了他半条性命,更是彻底夺去了圣上对他的恩宠与信任。
一夕之间,从御前伺候的红人沦落成被打发到偏远之地负责采办的内监,从人人都敬着捧着,到人人都恨不能上前踩一脚,他如何甘心,又如何不恨毒了那女人!
她若是现下就出现在他面前,烧成灰他都是认识的。一墙之隔,江葭此时如何还不明白屋内那人的身份。闻言霎时骇变了脸色,转身疾步离去。
正要踏出长廊时,一道尖细嗓音陡然自身后传来。“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