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苦无处诉。那一年,我八岁。元丰六年,轻徭薄赋的制度逐渐落实,农民不用再担负沉重的徭役赋税,幸苦劳作一年,便能得全家温饱。那一年,我十一岁。”
慕南星很想反驳,大赦天下之后也致使许多罪犯重新为祸百姓,朝堂上贪污腐败之风依然横行,饿死的百姓依然一抓一大把,但是林萧月现在说得太入迷,慕南星实在不好意思开口。
“元丰八年,父亲......去世,我领兵出征,至今已有七年了。”林萧月说话间满是惆怅。“这七年间,战争从未停歇。大量的人力、物力消耗在战场,陛下深知边境忧患,即使国库日渐空虚,也从未让将士们饿过肚子。”
说到此处,慕南星忽然像是被打开了某处开关,她似乎明白了林萧月说这些的意图。
“那段时间,边境的仗难打,民生也过得艰难。陛下常常为处理政务彻夜不眠,乃至积劳成疾。即使那般困难,陛下仍旧没有忽略农业的发展和对科举制度的完善。兴修水利,开办学校。”
“公主,或许近两年来,陛下在政事的处理上不复之前的勤勉,现下的朝堂也并不是完全清明。微臣不知在公主期待的是怎样的一个朝代。可,在林萧月心中,这已经是几百年来......难得的盛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