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米,而且是直线,站在门外,就可以直接看到水泥作业面了。”平安心里想到,这处工地处处透着诡异,而且,明明发生了案子,为什么铁门上没有贴封条?梅前说这里发现的牛建尸体,没有头颅,那头颅在什么地方?这处工地到底是不是第一现场? 对现场经过调查后,平安总结了一些问题,他急需看到发现尸体时的第一手资料和照片。正想着该离开了,却被眼前的大铁门挡住了路,难道又翻过去吗?想着想着,他不仅自言自语了一句——“现在的问题,是我该怎么出去呢?” “来都来了,还想走!”远处,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这明明空无一人的工地,难道还有第二个人?是谁?怎么刚才没有发现?他是怎么进来的?他来做什么?难道,是凶手来收拾痕迹......“娃,你咋了吗,大半夜的不睡觉,来工地发抽抽?”顺着话音传来的方向,一束强光照在了平安的后脑勺上。 “你是谁?你想干啥?”平安不敢回头,闭着眼睛,问了一句。 “我是这工地的保安,上了趟茅房,回来就看见你在这里鬼鬼祟祟,还念念叨叨,我见你没偷摸,就寻思着让你娃耍耍就完了......”脚步渐近,一个穿着迷彩服的老汉出现在了平安的面前。 “大爷,我是个风水师,这里不是死了人嘛,附近乡亲们喊我来驱驱鬼......”看了眼眼前的大爷,平安不想把自己的身份透露出去,开始张嘴编瞎话。 “编的不赖,可我不信。”大爷说。 “你咋能不信?这是一起冤死案,你难道没发现,水泥平面上只有尸体的痕迹,却没有人的。如果不是鬼,尸体怎么能进去?”平安咋呼到。 “我看你就像个鬼,我这辈子除了党谁也不信!自前几天出了事,我就亲自来守着,外面就有巡逻的警察,咋?让警察来问问你。”大爷努力的抬了抬胸,平安发现这位老爷子戴着一枚党徽……. “没出路了,坦白吧。”想到这里,平安准备道歉认错。可就在他刚要说话,一个大大的相机包突然从围墙那边飞了过来,重重的落在了他的身后。 “这个…….”平安和那位大爷有节奏的对话,被这个相机包给打断了。他二人盯着地下的包看了不到两秒后。一个人影突然从围墙那头翻了过来,然后重重的落在了平安的脚下。 “疼死了,疼死了!”人影说话了,还是个女的。 “今晚上真热闹,我守了两三年的工地,就属今晚抓住的小偷最多。”大爷用手电照了照地上的人影。 通过手电光,平安看到,这是一个年轻的姑娘,不知道是因为晚上天冷,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还不到冬季的现在,她却穿了一身羽绒服。 面对刺眼的强光,这个姑娘用手挡着眼睛大声说:“别照了,我刚才敲过门,没人开我才跳进来的。” “额,那是我刚才去方便了。”大爷接了一句,感觉这个姑娘没有什么威胁,又用手电照住了平安。 “胡说,我刚才一直在,就没有听见门响。”平安说。 “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姑娘站了起来,气冲冲的说。 “你管我?你先说你是干嘛的?”平安赶紧抢过话头。 “是啊,你来干嘛?找工地有事?”大爷也问了一句。 “我是公安局邀请,来这里拍摄资料的。”小姑娘理直气壮的说,“我不是坏人,大爷,我是个记者!” “记者?”平安和大爷异口同声到。 “对啊,我是记者,来了自然是来采访的,我真的敲了门,没人理我,我才翻过来的。”小姑娘这下更有底气了,“你们别耽搁我的时间了,现场在哪里?我要赶紧拍摄几张照片。” “你是哪家媒体的?”平安盯着小姑娘看了半天,实在想不起来自己在这座城市里还有个这样的同行。记者这个职业比较特殊,尤其是像平安这样有从业资格、有职称、有新闻署签发的记者证的新闻工作者,几乎都属于一个小圈子里的人,河川市再大,当地媒体就那么几家,其他省级媒体进驻本市的记者站,也全都是认识的人——没见过这个小姑娘啊? “我是河川日报的!”小姑娘回答到。 “你是河川日报的?”这下平安更加傻眼了,自家单位的人,怎么可能有自己不认识的? “你叫什么?”平安继续问到,站在一旁的大爷也再一次把手电照向小姑娘。 “我叫平安!听说过吗?河川日报社会新闻版的首席记者!”小姑娘神色慌张的说。 “胡说八道!”平安生气了,指着小姑娘大声的说。 “好吧好吧,我师父是平安,我叫做林铛,是平安记者的首席大弟子。”这个姑娘底气十足的说,刚才鲜有的慌张一扫而空。 “徒弟?我怎么不知道!”平安这下更傻眼了。 “你们别吵吵了!我头疼着呢!”大爷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指着平安说。“该你了,你是来干嘛的?” “我说了我是风水先生,这里有杀气,我来探测一下,捉一捉鬼。”平安准备继续糊弄。 “现在,给老汉我出去!要不我就报警了。”大爷有些生气的说,“你们这些个小对象,谈恋爱就谈恋爱,装作不认识就不说什么了,还一个是记者,一个是风水先生的,怎么,来杀人现场扮演柯南玩扩破斯类啊?” “大爷.........你还知道啥是cosplay?”平安惊讶的说。 “大爷,我不是他对象,我真的是记者!”这个名叫林铛的女孩说。 “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