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搀扶住贺兰心竺,小心翼翼护着她往回走,那模样,十足的贴心周全。
与此同时,远处雅致的楼阁厅内,布置素净典雅,一位身着白衣的男子卓然而立,面容白皙如玉,透着几分慵懒随性,手中稳稳提着一壶酒,双眸紧盯着窗外渐行渐远的背影,仰头灌下一大口酒,眉头轻挑,对着身旁的胤禛调侃道:
“我说你这大忙人,千里迢迢把我大老远叫来,合着就是为了给这丫头弄药!这可不像你往日行事风格呐,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婆婆妈妈、儿女情长了?”
胤禛面色一冷,瞥他一眼,语气不善:“我请你来,是让你看病的,可不是听你在这儿胡言乱语、说些废话。”
白衣男子也不着恼,嘴角噙着玩味笑意,晃了晃酒壶,漫不经心说道:“我可听闻,你这心心念念的姑娘,是大宋郡主,身份尊贵着呢。”
胤禛眉头拧成个“川”字,目光锐利如鹰,直直盯着他,寒声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少在这儿拐弯抹角。”
白衣男子耸耸肩,踱步凑近,拍了拍胤禛的肩,语重心长道:“我不过是提醒你,别被这儿女情长绊住了手脚,误了大事,你向来不是那等糊涂之人呐。”
胤禛上下打量他一番,见他不过二十五六的年纪,本应是意气风发、闯荡江湖亦或建功立业之时,可眼前这人,倒好,整日窝在这酒楼里,与酒为伴、醉生梦死。
他冷哼一声,别过头去:“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言罢,负手而立,不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