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自己胡乱洗了一把,倒在床上,很快就睡了过去。
翌日,一早醒来的严爵,捏了捏因为宿醉还有些疼的头,有点反应不过来自己是在哪里。
坐起来回想了一下,才隐隐约约的想到了一些什么事情,但始终不太清晰,似乎都是一些片段。
严爵刚准备走出卧室,就被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温言拉了回来,满脸不善的表情看向他,“现在还没有酒醒啊,不坐轮椅就干往外跑了?”
严爵不知道温言哪里来的这么大的火气,稚嫩个猜测可能是因为自己昨天晚上喝太多的原因,乖乖的在轮椅上坐下,有着温言推着自己去了餐厅。
想起昨晚的事,温言就一肚子的郁闷,简直是五味杂陈,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心情来面对严爵,甚至想翻一个白眼。
严爵没有察觉到温言的小表情,只是皱着眉头,在餐桌对面坐了下来,“你醒的早,自己吃就可以,不用刻意等我的。”
温言端着一个装了煎蛋的盘子扔在了他的面前,“你想多了,我没有故意等你,只是恰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