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轮椅,行动起来也不受什么约束。
严爵直接一把就将温言抓紧了自己的怀抱里,“你现在胆子大了啊,竟然敢嫌弃我身上脏了。”
温言虽然是被他控制住了,但是也不愿意就这么屈服,“本来就是啊,你赶紧放开我,要不然我的澡又白洗了。”
谁知她这句话,正中严爵的下怀,“白洗了?那正好,陪我重新洗一下。”
“你自己洗就好了,凭什么要让我和你重洗啊,你讲不讲道理?”
“讲什么道理?我从来都不讲道理的,再说我这一身脏不也是因为你弄的吗?你有责任帮我清洗干净的。”
温言还要挣扎着从严爵的怀里逃出来,但是男女先天性上面的差距,就让她从一开始就出于了弱势当中。
眼看着温言挣扎的厉害了一些,严爵一把就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你还是乖乖的认命吧。”
温言刚被他放在浴室的地板上,转身就准备往外跑,她心里清清楚楚的知道,严爵把自己抓到浴室里来,一定是不安好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