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拜伦的诗了。”
这样文艺的一面,从未在温言面前展露过,重伤过来身体虚弱的严爵,此刻有些恹恹的靠在枕头上,只是一双眼睛看着温言的时候,还带着眷恋的神采。
温言翻开诗集,随意的选了一首,嗓音轻灵,如同洁白的羽毛,刷过严爵的心尖。
读诗大概持续了二十分钟,严爵就心疼的压住了温言的小手,“累了吧,喝些果汁,你坐过来一些。”
温言是搬了小椅子坐在床边,要是再靠近一点,只能坐到床上了,严爵的意思也是这样。
温言也不扭捏,小心的避开严爵的手臂,坐在一侧,严爵不舍得放开温言白嫩的小手,轻轻的放在手心里揉捏。
气氛很恬淡,两个经历了生死关头的人,都在这个片刻放松了心灵。
温言垂着羽睫,缓缓开口,“今天我到机场送林朵朵,她告诉我,查到了绑匪的电话原始注册地,是英国。”
手指忽然被捏痛,温言低低的哼了一声,严爵立马放松力道,一脸惭愧的抚摸着安慰,“我刚刚不小心的,对不起,还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