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当成驴肝肺!他觉得自己的耳朵里都要气出烟了。
最后,在江边狠狠生了一通闷气的关临山,带着半管鼻涕回家了,第二天可怜的得了感冒。
和悲催的关临山不同,严爵则
是心情大好,一大早加急处理了欧洲的电话会议,立即收拾好自己,把套在防尘袋中的黑色西装放在车子后座,开车到了温言家楼下。
严爵是自己开车的,他停好车踏上地面时,不善的眼神扫视了四周一圈,昨天晚上关临山大概也是这样守在温言楼下吧。
当严爵摁响温言家门铃的时候,温言刚起床不久,从猫眼里看到一脸神采飞扬的严爵,她惊讶的长大了嘴,然后迅速的冲到卫生间,从镜子里看了看脸上是否水肿,头发是否睡成了乱翘的模样,还有一身睡衣,是来不及换了。
严爵从门碗听见温言急匆匆的脚步声,似乎是离大门远去的方向,不知所以的愣了一下。
大门被温言开了一条小缝,温言露出小半张脸,心情不怎么美丽。
“你一大早来我家干什么,周末不都是要好好休息一下,睡个懒觉的吗?”
严爵噗嗤一声笑出来,他明白了,看温言这害羞又无措的模样,多半是刚醒不久,还没来得及收拾自己。他用了一些力气,把门缝推大了一些,挤进去一只脚。
“温言,我今天一大早就起来工作了,工作完就想见你,所以直接赶过来。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让我先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