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下一秒反应过来,把人让进房子里。
“我今天好累啊。”严爵熟悉的换上当初自己单林观时期,留在温言家里的拖鞋。
温言跟在严爵身后,看着男人垂着肩膀走到沙发坐下,眼睛干涩的揉了揉。
“你做饭了?”
“嗯,炒了两个菜。吃感冒药了吗?”
“温言,我想喝青菜粥。”严爵带着血丝的眼睛看着她。
才一个白天没见,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温言心疼的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倒是正常没有发烧,严爵眷恋的在温言的手心蹭了蹭。
“吃药没有?”温言没有拒绝严爵的亲近,但还是坚持问他是否听话的吃药了。
她感到在自己手心磨蹭的男人停了一下,似乎是心虚了,“没有,到公司后一忙起来就忘记了,今天开了三个会。”
她想用力拍他一下,但现在这么虚弱,还是等他恢复健康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