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飞回退靠在椅背上,姿态悠闲,“我说了,那天她喝醉了。”
“你不应该带她去喝酒。”话语有着淡淡的责备。
齐飞拧起眉头,“是她想喝,然后找我倾诉,这件事对她来说,是压力。”
“这件事情很复杂,我……现在并不喜欢温语,我认定的人,只有温言。”
齐飞抓住关键,“现在
不喜欢温语,那以前呢?温言说的那些结婚又离婚,只带温语出席晚宴,是真的?”
严爵沉默了,“是。”
齐飞深深的叹气,“温言喝醉了也记得那么清楚,我那个时候想着你走之前,交代我要小心温语,照顾好温言,还想着也许是女人太敏感,喝醉了记错了,没想到是真的。”
严爵的表情变得僵硬,“这是我和温言的私事。”
“对,这是你们的私事,但我好歹白吃白住温言家这几天,也算是欠她一个人情,我会回报她的。”
严爵看着姿态放松的齐飞,“你要做什么?”
齐飞伸了个懒腰,“我想先知道,你要怎么处理温言和温语?都在说温语才是严夫人。”
严爵冷漠的回答,“很快她就不是了,那是一项交易,我说了认定的女人,只有温言。”这句话除了回答齐飞的问题,也是对温言的主权宣示。如果齐飞对温言有什么别的心思,严爵也观察这齐飞的神情,他不希望和自己的朋友,因为女人产生矛盾。
“很快她就不是,那意味着她现在是。一项交易,和温言有关?温言说过她曾经生过很严重的病,心脏病,后面终于等到合适的心源,才重获新生。”齐飞一点点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