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头,莫过于她不能生儿育女。”
白薇看着自家母亲:“那就趁现在,她的肚子还没动静,我们让她再也不能生育。”
到时候,温言,你就只能卷铺盖走人了。
若不是她俩现在身处关家,恐怕早已毫不顾忌的哈哈大笑起来。
休息了两天,齐芬和白薇又笑容满面地出现在温言面前。
“侄媳啊,想来,是我们母女对不住你,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好吗?”
“姑姑,这不是我说了算的,这过不过得去,还得看您呀。”
白薇拉过温言的手:“表嫂,您大人不计小人过,这串檀香珠链,是去年的时候我去旅行,从庙里求来的
,可保人平安,我将它送给你!”
那串珠子确实有一股浓烈的香味,闻着倒是舒服。
温言本想拒绝,又想着整她也整得差不多了,自己还要利用这两人离开关临山,不如先收下,且看她们有什么动作,好借机行事。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要是再拒绝,就却之不恭了。”
齐芬也拉住温言,似要笑出一朵花来:“你不计较就好!往后啊,我们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
白薇又借她母亲的话接着道:“那表嫂,你以后可要每天戴着它,我希望它能给你带来好运!”
“嗯。”
送了手链以后,这齐芬母女每天都对温言笑脸相迎,这让她疑惑不已。
都说“笑里藏刀”,可她们笑得也未免太久了吧。
温言有疑惑的时候,总习惯性地找“守护者”求助。
“你说,如果有人突然送你东西,意味着什么?”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道理温言都懂,只是她不知道,这两人奸藏在哪儿,盗又盗了什么。
“要是猜不透奸和盗是什么呢?只有等吗?”
她怕等着等着,等来一个措手不及。如果能让她们慌乱出击,她也许就可以一招制敌。
严爵的笑意更深,她的小女人,终于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