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临山翻了个白眼,对这两个女人简直没办法。
“说吧,又想让我做什么。”
自知这女人不安好心,关临山却不得不认命。
他发现温言就是一个有毒的女人,明明每次都想把她气得半死,可是每局下来落败的都是自己。
是他战斗力下降了吗?
不,不是的,像这种心脏出了问题依旧生命力顽强的女人,着实像个变态。
严爵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夜色如水,整个办公楼里只有因为生活压力而不得不加班的人。
若温言
还在自己身边,一定会小心翼翼的发来短讯,问何时回家,是否需要将菜热一下。
如今这些竟都变成他最奢侈,最遥不可及的事情。
偶尔从裘裘的电话里得知有关于温言的消息,一边让手下看好的温语。
“严总,那女人又开始闹了。”
猎狗嚷着,龇牙咧嘴的听着宅子里的咒骂声,恨不得直接过去掐死这个乱叫的女人。
“随她闹。”
严爵眯着眸子,吩咐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反正他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温言半分。
中午的时候裘裘的电话打了过来,语气焦急。
“严爵,我导师在美国去世了,我现在要回去参加他的葬礼。”
严爵知道裘裘跟她导师感情深厚,当初裘裘孤身一人去美国求学,导师给了她极大的帮助,并且帮助她在美国立足。
“好。”
严爵拧眉,还是沉声说:“温言现在的病情如何。”
“很稳定,我会亲自给她挑选高级护工,只要七天我就可以回来了。”裘裘笃定的回复着。
“好。”
严爵挂断了电话,走到透明的落地窗前,眸色变深。
裘裘走的很急促,但却真的找了一个资深的护工,猎鹰打过电话,说那个人的资料查过,没有任何问题,严爵这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