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没有人，随即来到宁明身旁，小声道：“你偷偷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境界。”
他又补充一句“如果不方便，就当我没问。”
宁明瞥了洪教官一眼，缓缓说道：
“我打一千个你，都不带喘气的。”
洪教官震惊：“难不成你是神境？！”
宁明无语：“你能要点脸吗？”
……
宁明和洪教官分别，披着大衣，走在热闹街道上。
“十！”
“九！”
“……”
“五！”
“四！”
“三！”
“二！”
“一！”
“除夕快乐！”
咚——
新年的钟声响起，璀璨的烟火在空中绽放，将夜幕照明。
咔嚓——
嘴角叼着的烟被火机点燃，宁明缓缓地吐出烟圈。
“呼~”
他看着街道两旁的人，他们笑着很幸福，看着他们脸上洋溢的笑容，宁明笑着摇摇头，远离繁华，径直地朝着偏僻的墓地走去。
片刻之后，宁明静静地站在赵空城的墓前，昏暗的灯光将他的身影拉着很长，他的影子逐渐地和墓地中的阴影融合。
在他的身后是喧闹的人间烟火，霓灯闪烁，万千灯火通明，与这边的宁静格格不入。
“哥，除夕快乐。”
宁明说罢，站在墓前，久久未曾说话，只是平静地注视着墓前的那张照片。
飘落的雪花落在宁明的身上，很快就将他堆成一个雪人。
叮铃铃——
手机突然响起，宁明接过影卫递来的像素手机。
接过的一瞬间，纪念兴奋的声音在那一头响起。
“宁明！新年快乐啊！想我了没有？”
宁明的嘴角带着浅浅的微笑，他应了一声，缓缓开口：
“纪念，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