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心寒不已。
只是因为秦海私自刺杀李君言,便引来李玄武的震怒,光是正四品大臣,就不知死了多少。
那些所谓的大臣,为了平息李玄武的怒火,一个个好似蚂蚁般任人宰割。
“李……李大人?”
赵海一愣。
不是李公子吗?
他此时也才反应了过来,肖大人与父亲,在见到这小子的瞬间,便好似看到了什么恶鬼一般。
就连先前的怒气都一扫而空,如今好似是只求能活下来罢了。
但想来想去,赵海仍旧是不知道为何会如此。
如此一来,骨子里的纨绔还是压过了理性。
只是低着头,咬牙切齿。
“爹,不就是一个隐居在此的小子而已!何至于此!今日与他下跪道歉,反倒是辱没了我赵家威严!”
“只是输了一阵而已,这小子如何敢动我等!便调来府衙内兵甲,将他这破地方尽数拆了就是!”
听到这话,赵玉刚眼前一黑。
他是怎
样都没有想到,赵海竟会如此狂妄。
一个隐居在这里的小子?辱没威严?
自己怎么会养出这么个混账玩意!
惹来这么大的麻烦就算了,事到如今,连一丁点都没有看出来吗?
于是再也忍不住地怒吼道。
“畜生,你究竟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的麻烦吗?!”
“造孽啊!你这混账东西真是要毁了我赵家!”
赵玉刚的眼中溢出血泪。
若不是顾引桥此时还站在李君言身后看着,他真有心亲手清理门户,将这孽畜宰了,以平息李君言的怒火。
但他不敢轻举妄动。
李君言摆摆手,让赵玉刚闭嘴。
自己走到赵海的面前蹲下。
“你不服?”
他看着对方的眼睛,里面只有愤怒与不甘。
“自然是不服!”
赵海此时还没能从刚才的毒打中恢复过来,只是恶狠狠的看着李君言。
没有人怀疑,这小子一旦恢复,必然会对李君言动手。
“知道为何你父亲与肖大人会如此恐惧吗?”
“我不需要知道。”
“因为我叫李君言。”
李君言淡淡道。
“你们总觉得我是哪个家族的公子,背后有些势力,但你们错了,我不是什么家族的人。”
“他们害怕我,只是因为我是李君言,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