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气急败坏：“我刚从你这买了画，网上就铺天盖地地说画不值钱！搞得人家觉得我是白痴，税务局都要来查我的账了！”
“王老板你先别急，我刚下飞机，出了什么事？”沈淮川心里一紧，对田苟使了个眼色，田苟立刻打开手机查。
“出了什么事情？！你还好意思问我！你之前可说了，这个画最起码可以保值一个月，能让我税务问题安稳度过。结果呢！三天不到啊，三天！”
沈淮川一边听着王老板咋呼的声音，一边看着田苟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抢过手机滑动浏览了几下。
“……王老板，钱我全额退给你，交易暂时不进行，之后我会考虑其他路子。”沈淮川气得手都在抖，但努力压制了下来，先安抚自己的大客户。
“哼，要不是你沈总靠谱，我是真不敢跟你做这个生意。”王老板哼唧了一声：“但你后面找的老婆，也太不靠谱了。沈总啊，女人有很多可以选的嘛。”
沈淮川尴尬地应了几声，挂断了电话，然后给另一个买画的买家也说了同样的解决办法。
“沈总，钱都转回去了，可咱们这边……”田苟咽了下口水：“现金严重不足，国外那条线还很缺钱。”
沈淮川深呼吸了好几下，然后拿起电话走去了一边，给宋云儿拨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