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
“小子，我没有看不起你，也没有不帮你！你知道你这几年发展那么快，挤压了多少关系户的生存空间？”
“我年轻的时候和你一样，我什么都不怕，自从我知道小雨不是我亲女儿，同床共枕的老婆骗我几十年，我的心气，就没了。”
“我没有你那么魄力，那么敢想敢干了，宋成功都不顺着你了，你何必还要逞能。”
等到袁刚话音落下，厉璟辰反问。
“顺着他，我就安全了？”
袁刚说，“至少，他会看在你和他儿子是兄弟，和你爸是故友的份上，不会打压你的，你没看到他现在对你有意见了。”
厉璟辰觉得很可笑，“你怎么不想想，我明明救了他，他为什么还对我有看法？”
袁刚沉默了。
厉璟辰回忆起来。
其实那天宋成功请他和袁刚吃饭，透过玻璃窗，当时厉璟辰在外面，没进去，在里面已经落座的宋成功看到他了，很快又收回了目光。
明明知道他到了，他还说那些后悔，想和袁刚当亲家的话。
厉璟辰当时就知道，宋成功已经对他有意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