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李纲不解，在场的人，除了程处默，没有一个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然而就在这时，半空中的牛皮突然干瘪了下来。
“快看，掉下来！”
“这东西掉下来了！”
“快……保护陛下！”
“保护陛下！”
人群疯狂的朝着李二蜂拥。
李纲离石俩人，也被一众学子护在中间。
半空中，许敬宗惊恐的哀嚎声传来。
看到这一幕，程处默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
许敬宗将自己的话当成了放屁，自己千叮万嘱，一定要不停加柴火，保持热能。
气球干瘪下落，那是因为没有热能了。
“添柴火！”
“快添柴火啊许兄！”
程处默扯着嗓子，朝着空中大喊
。
然而，牛皮瞬间干瘪直接包裹住了木盆，从空中坠落……
轰！
一声闷响，干瘪的牛皮包裹着木桶砸落在院外。
庭院中，瞬间响起了一片倒抽冷气之声。
程处默第一个冲了出去。
“快，去救人！”
李纲也随后反应了过来。
人群往院外蜂拥，当程处默赶到时，看到了颤颤巍巍从牛皮中站起来的许敬宗。
程处默顿时长长出了一口气。
“许兄，没事吧！”
许敬宗……
“许兄，伤着哪里没？”
许敬宗……
“贤……贤弟，让我缓缓……！”
许敬宗说完，便一屁股趴倒在地，下一秒，这位千古第一大阴人，便放声嚎啕大哭。
看着嚎啕大哭的许敬宗，程处默顿时惊奇的摇了头。
这都不死，真是命大啊。
真是应了那句老话，祸害遗千年啊……
程处默想去找李二请罪，毕竟让皇帝受惊了，虽然这是李二自己要求的。
看着面无表情的李二，程处默心中直打鼓。
毕竟，这次腾云驾雾的结果，不是很好。
然而，还未等程处默开口，一个老太监便抢在了程处默之前焦急开口。
“陛下，大事不好了！”
“牛将军跟霍国公在宣正殿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