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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我想要自己成就一番事业是我解散她们的主要原因,那么次要的因素就是我对这群无情的婊、子厌恶了;安娜的死不但没有得到她们的祈祷,更可恶的是在这一年里,她们竟然从未对我提起过有关安娜的任何事,哪怕是她们都不曾问过我安娜有没有被好好的安葬,当然她们就更不曾提起过要去她的墓前吊唁一番。
虽然我不止一次的告诉她们,我之所以能够担负起保护她们且主动帮她们联系工作的责任,全依赖安娜对我的托付。
其实我想,可能是安娜的担忧有些多余了,两年来,我还真的没见过有哪个客人真的会无由的欺辱这些女人;她们可以自己找到工作的地方,她们可以养活自己,甚至她们会比我活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