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只为换取镇北军的全军覆没。”希顿的嘴角泛起一丝得意的笑容,然而,在这笑容的背后,却又隐隐流露出一丝遗憾和不甘。他为镇北王赵炫亭感到不值。他们与镇北军长期交锋,深知镇北军的战斗力何等强大。若不是大楚有源源不断的粮草和镇北军的行军部署送来,他们恐怕早已一败涂地。即便如此,他们依然未能战胜镇北军。
“赵炫亭和镇北军真是遇人不淑,摊上这样的朝廷和皇帝。”一名蛮军将领愤愤不平地说道,言语中充满了鄙夷。
“好了,无需多言,传我命令,全军备战,三日后与镇北军决一死战!”
与此同时,镇北军营地内,赵炫亭也在做着同样的部署。
赵炫亭凝视着眼前的地图与沙盘,眉头紧蹙,犹如两团浓云。这断魂谷地势狭长,宛如一条蜿蜒的巨蟒,两边山势陡峭,仿若两道高耸入云的城墙,根本不利于大军展开。然而,它却是必经之路,其对面便是蛮族的离城。在如此险峻的地势之下,又有离城当道,这断魂谷犹如铜墙铁壁,本就难以攻克。再加之此时离城又有四十万蛮族大军陈兵其中,更是难如登天。
“诸位,此战乃镇北军关键之役,偏偏又在这断魂谷。”赵炫亭突然说道。
营中众将皆沉默不语,这种地势下决战,根本难以部署兵力。兵多了,在峡谷中根本无法展开,犹如困兽;兵少了,又如同添油,只能白白空耗兵力。
“王爷,这断魂谷,地势狭隘,犹如一条蜿蜒的长龙,长达十里之遥。大军进入,倘若遭遇伏兵,恐怕如羊入虎口,难以全身而退。此地根本无法作为决战之所。”这时,一名将领突然说道。
“是啊,王爷,这断魂谷地势险要,如同天堑,若以此地作为决战之地,实非明智之举。”其他将领也纷纷发表着自己的见解。
“叶叔,陈叔,你们觉得该如何?”赵炫亭转过头,目光如炬地看着叶叔和陈叔,问道。
“王爷,这断魂谷左边是荒山,绵延八百余里,宛如一条沉睡的巨龙;右边是舞神山,绵延九百多里,恰似一道巍峨的屏障。绕道而行,不仅旷日持久,还极易暴露行踪。这断魂谷,我们怕是难以绕过去。”叶叔面色凝重,忧心忡忡地回答道。
“王爷,依我之见,我们可派遣一军通过断魂谷,引诱蛮军追击。再派遣两军,如猿猴般从断魂谷两边的峭壁上攀过,绕开离城突袭。琪亚关乃蛮族重镇,离城的蛮军必然回援。我军趁此机会,以骑兵为开路先锋,步兵紧随其后,如疾风般快速通过断魂谷,攻下离城。随后,与琪亚关的兵马合兵一处,一举攻下琪亚关。如此一来,我军的难题便可迎刃而解。”陈叔也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陈老将军的谋略固然精妙,然而,断魂谷两旁的悬崖峭壁,犹如刀砍斧劈一般,陡峭险峻,根本无法攀爬。更遑论通过大军了。此计恐怕难以实现。”一名将军道出了自己的顾虑。
就在此时,赵炫亭蓦然笑了,只闻她朗声道:“不可能吗?不可能就对了!连你们都认为不可能,那蛮军也定然觉得不可能。他们必然不会加以防备!”
“听令!”赵炫亭突然如泰山般严肃地下达命令。
“武灵军,玄翼军分别从断魂谷两边如灵猿般攀爬而过,绕道离城突袭琪亚关;龙吟军负责引诱离城的蛮军进入断魂谷,然后如铁闸般封堵谷口,挡住蛮军援兵,镇威军负责歼灭进入断魂谷的蛮军;虎啸军,腾威军作为预备主力,明天一早开战,都下去准备吧。”赵炫亭严肃地如军令般下达着命令。
“得令!”众将领如离弦之箭般领命而去。
不得不说镇北军的配置犹如天衣无缝,一看就是久经沙场的宿将勋帅才能完成组建。它一共分为六军一卫。分别是龙吟军,虎啸军皆为骑兵,每军犹如狂风般五万之众;镇威军,腾威军分别是弓弩手和刀盾兵,同样每军犹如山岳般五万之数;武灵军,玄翼军为步兵长枪兵,攻城兵,每军犹如钢铁洪流般五万之众。除此之外,还有玄甲卫,有一万人是主帅亲卫。全军共计三十一万大军。他们分工明确,能多面配合作战又能独成一军独立作战。可以说是精锐中的精锐,大楚的其他军队皆不能与之相比。
而此时离城内的蛮军也担忧着同样的问题,如果镇北军从断魂谷两边悬崖攀爬上来怎么办。
只见一名将领说道:“大人,如果大楚镇北军从断魂谷两边悬崖攀爬过来又该如何?”
“哈哈哈哈哈,睿齐呀,你没看断魂谷两边的地势吗,那里连只鸟都别想飞过,更何况,还让大军通过,你多虑了。”希顿一笑,其他将领也跟着笑了起来,那笑声仿佛能冲破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