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溪看着镜子里湛闻野放肆探究他的眼神,但是身体却有些软绵绵的,今天他确实喝得太多。
“你又跟踪我?”
湛闻野没回答,只是把身体贴的更近了,甚至还将一条腿伸进了沈清溪双腿叉开的间隙里。
“是啊,半个月,十四天,336个小时,沈哥都没有找过我,我真的很失望,所以只好来找你。”
“疯子!”
沈清溪想要转过身,被这样压制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湛闻野依旧轻松制住了沈清溪乱动的手,不让他转身,甚至一直强迫对方看着镜子。
沈清溪的脸越来越红,刚刚那一捧冷水的效用坚持到此刻已经没用了,他觉得自己呼出来的气都是格外热的。
脱下的西装外套被随意地丢在外面,沈清溪此刻只穿了一件深墨色的衬衫,领口还挂着已经被扯的松松垮垮的带着黑色暗纹的领带。
“好浓的酒味,我真的很不喜欢。”
湛闻野凑近沈清溪的脖子嗅了一下,一股浓烈的酒精混合着木质的香水味往他鼻子里钻。
沈清溪是干净的,他应该只有淡淡香水味,而不是和这些乱七八糟令人作呕的味道混杂在一起。
酒精是把人变成鬼的催化剂,湛雅丽在无数个喝得烂醉的夜晚一遍一遍地抓着湛闻野的头发问。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杀了你,你为什么要投胎到我的肚子里!”
沈清溪头很痛,他一点不想和身后的人继续纠缠。
“滚好吗?我要回家,别缠着我了。”
湛闻野突然伸出手按住了沈清溪的脖颈,让他不得不趴在洗手池的台面上。
“与其让顾聿告诉你,我是哪家的,不如让我亲自和沈哥说,我应该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