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的地方一定是剧痛的。
夜凉听到了盛夏惊叫。
回头看了一眼,生气之余说话自然是没办法好听,“为了你这个身体,我一次又一次的妥协,你真以为会永远都管用吗?”
盛夏在一旁着急,“梦小姐……梵总现在的情况不能这样折腾的,否则前面的功夫都白费
了!”
“是我让他糟蹋自己么?”夜凉冷眼怒意的转向盛夏。
“他若是要让我安然陪在这里,为什么不能把伏城安顿好?为什么每一次、每一次都要让我在他身上找到罪责!”
这才是她最难受的地方,为什么每一次偏偏都跟他有关系呢?
经过了那么多的事,堆积了无数个大大小小的情和怨,时间逐渐过去,有些能逐渐忘掉就罢了。
可是为什么总是不断添加新的恩怨?
连老爷子梵立军的死,到现在他都能跟她提起,伏城的事,一而再再而三,都在眼前,她怎么能不难受?
梵肖政半坐在床边,独立看起来下床对他来说,目前还是存在困难的。
他唇色都已经泛着几分白,紧紧的盯着她,“我知道你怪我,确实该怪我,那就由我去解决,你安心待在这里。”
“我是他妈妈!”夜凉手心紧握着也没能压住胸口的情绪。
她怎么可能待得住。
梵肖政看着她,沉声,压着几分痛楚:“我也是他亲爸。”
盛夏站在一旁,好半天都不知道怎么办,不知道该怎么劝,去劝谁。
“凉儿。”男人低哑的声音里带上了明显对疼痛的隐忍,“你听我的,好么?你一个人这样出去,要打车,要候机,要乘机数十个小时,到了京城到处都在攻击你,你让我怎么放心?”
“你说伏城出事,你没法生活,”男人说话间被迫的停顿,“倘若你再出事,让我又怎么办?”
“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你还要让这种事发生?”她依旧那么清冷。
盛夏终于开口:“对不起梦小姐,这是我的过失……”
“你先出去。”梵肖政的话是对着盛夏的。
盛夏也知道自己这会儿在这里不太合适,但确实,她的责任很大,是她顾此失彼,忙忘了,更是没有意识到这件事的重要性。
夜凉站在门边,目光盯着他,脸色并没有缓和,显然是不可能听他的安排。
只是问:“魏焰之当初为什么会盯上伏城?到现在都不肯罢休?甚至还在找我?这里面,有没有你的原因?”
“也许有。”他道。
这种回答,对夜凉来说,那就是没有,如果有,他会笃定的回答。
所以,她点了一下头,“既然是这样,我的事,请你不要再管。”
这一次,不等梵肖政来得及开口,她直接转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