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扶手边上。
说起来,那是一个很舒适的姿态,至少对她此刻的疲态来说,他此刻给她的照顾刚好是最需要的舒服。
闭着眼,她也开口:“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感动。”
男人没搭腔,继续着自己手里的事。
他的指节修长,跟着温热的风在她的发丝间穿梭自如,很催眠。
以至于,她不得不找着话题,防止自己睡过去。
“安晏的事,你怎么不表态?”
男人手里的动作没有半点停顿,好似她提起的人,对他来说,无关紧要。
事实上,在他知道那个女人是她,而不是安晏的时候起,确实无关紧要了。
“随你。”他只是应了这么两个字。
夜凉睁开眼,满是不解的看了他。
只不过,她靠着沙发,这个角度看他带着疤痕的五官,更奇怪,只好继续闭了眼。
然后提起正事:“路也载我去倾城山,那是我要求的,跟他没关系,你怪罪他干什么?”
怪罪?
梵肖政看了看她,“你要跟我谈的,是这个?”
“不然,梵总觉得,我们这种陌生人之间还能谈情说爱不成?”她淡淡的嘲讽。
梵肖政倒是没接她的讽刺。
等头发吹干,关掉吹风机,说话就听得更清楚了,他第一句便是:“药吃了?”
吃完饭也该一个多小时了。
夜凉还真的忘了,先吃着国外那个诊所的药,明天应该就不用了,她休息几天,静养。
吹风机收好,男人顺势去倒了一杯水,试好了温度才给她。
可能就是因为他进门开始就把每一个细节都做得很好,夜凉总觉得有些怪异,几次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