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夜凉进了教务室，看到安静、怯弱的坐在伏城旁边的小女孩，她朝自己看过来的时候，夜凉蹙了一下眉。
因为她见过。
梵肖政和寒芯的女儿。
“妈咪。”伏城倒是乖乖的起身给她让座，一副知道自己错了的样子。
实际上，夜凉根本没从他眼睛里看出他知错。
“你打人了？”
她没有坐下，而是看了伏城，语调很平和，“为什么？”
伏城看了看一旁的归莱。
刚刚看起来怯生生的都不敢说话的小女孩这会儿倒是也一下子从椅子上下来，小手拽着她的裙子，仰着一张小脸蛋，眼睛都红了，“阿姨，城城没打人，他是想帮我，不是他的错……”
女孩和男孩始终是不一样的，就算她对梵肖政有宿怨，听着软糯糯的声音，心里不太是滋味，拉不下脸。
“他又是怎么回事？”教务室还坐着另外一个小男孩。
他一个人高傲的坐在另一边，见夜凉问起，也只是瞥了一眼过来，冷哼哼的又把脑袋转过去了。
许悦老师这才很歉意的道：“他叫苏白深，就是跟伏城起冲突的小女孩，也叫了家长，不过说正在忙，可能还要一会儿。”
是么？夜凉看了看小男孩身上的限量版小球鞋，踩了俩印子，白色的裤子上也有脚印。
大概率是伏城踹的。
“是怎么个过程，你说吧。”夜凉看了伏城。
因为问老师也没有用，老师估计也不清楚。
果然，许悦看向伏城，“伏城，你要说实话，不用怕别人，也不能撒谎，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