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住她的腰,直接摁回躺椅里。
这个动作让他的轮椅跟她的椅子更近了,直接抵在了一起,夜凉想走也走不了。
“你自己心里没数么?”她也皱起眉。
他竟然还认真的摇头,“没有。”
夜凉知道他故意的,就是没事找事,没话找话,也就直直的看了他,柔唇牵起意思不冷不淡的笑。
“梵总酒后毛病还真是不少,十宗罪都能
数出来,动不动就想那种事,就不知道在外面喝醉是不是也这样?”
男人微微眯起眼,“那种事,哪种事?”
她知道他脸皮厚,没想到这么能装,又不能败下气势,微微扬起下巴,“我的第一次怎么没的,梵总也不记得?是不是在其他女人那儿这样,如法炮制太多,不好记?”
梵肖政以往若是听到她说这种话,很大可能直接沉下脸。
但是这会儿并没有,知道她最近这段时间都不会让他好受,自然也不会说多好听的话。
所以,薄唇反而微微勾着,“其他女人?举个栗子?”
惹不起他的恼怒,夜凉觉得没意思,抬手拨了拨他,“让开,我回屋里去。”
但是面前的男人依旧是纹丝不动的卡在她面前,倒是忽然整个人气息沉了沉。
透着几分严肃。
连夜凉都下意识的没了动作。
下巴忽然被他握住,微微挑起,嗓音也跟着压低,“昨晚喝多都干什么了?”
她一双柔眉蹙起,“喝醉了还能干什么,以为都跟你一样不正经?”
男人低哼,“你正经?喝多了逮着人撒娇是正经?”
她手指调转自己,一脸可笑的质疑。
她撒娇?
生活中哪里有让她撒娇的机会?她自认根本不会这项技能。
“有没有。”男人依旧一脸严肃的等着她回答。
片刻,夜凉反倒是笑颜靥靥,“既然都是喝醉了,你觉得我自己会知道做了什么,嗯……兴许比你想的还严重。”
说着,指了指侧脸那儿的位置,“保不齐这是被哪个男人啃的呢?”
这话一出,男人果然微微眯起眼,神色终于有了一点点的动容,“昨晚去哪了?”
对了。
夜凉想起来,她应该一直都没跟他说昨晚在哪,看样子,龚冷也没告诉他。
如果没记错,他就是不高兴她总去夜莊那种地方消费。
这会儿,她勾了勾唇,略颔首,示意他,“让道,我就告诉你。”
刚好张妈过来通知说可以吃饭了。
男人的轮椅也顺势的往后退了退,让开了距离。
夜凉双腿从躺椅上下来,拿着平板,很聪明的走出去两步,才道:“夜莊。”
果然,身后的男人脸一沉。
她视而不见,加快了脚步往屋子里走。
两分钟之后。
夜凉在餐厅坐定了,男人的轮椅才不紧不慢的往里走,一张脸阴沉沉的很难看,目光定在她身上。
她视而不
见,自顾的盛了米饭安安静静的开始吃。
知道对面的人在盯着自己看,夜凉全程不予理会,只是偶尔会按亮旁边的手机屏幕看一看时间。
梵肖政见到她这个行为的时候,并没怎么在意。
但是她一顿饭显然没吃好,就已经放下了餐具,抽了纸巾。
他视线落在她面前的手机上,薄唇微动,“有事?”
夜凉本身也没打算瞒着,抬手冲着张妈,“饭菜都装好了么?”
张妈点头,笑着从厨房里把四五层高的保温食盒提溜了过来,“有点沉。”
“没事!”她起身接了过来,确实有点重量。
看到食盒,梵肖政已经能够猜个大概了,也放下了筷子,优雅的擦着嘴角。
听起来平平无奇的建议:“让盛春送过去吧。”
夜凉听完,视线转过去看了他,“我自己能送的,让盛春送干什么?跟龚冷说好了晚饭时间我过去。”
男人语调听起来变化不大,“只是送饭,谁送都一样,没事干你就继续睡去。”
她这才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
然后笑了一下,“我说为了我母亲去世的真相要跟你死磕,但没说让你给我找茬。”
他就是在找茬,这点夜凉不用思考都能感觉出来。
轮椅上的男人却像是没听见她的话,直接站了起来,伸手稍微扶着桌边借了力。
另一手把食盒拿了过去,递给还在一旁站着的张妈,“给盛春拿出去。”
张妈看了看太太,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然后趁着太太还没机会说话,赶忙先出去了,免得他们争执起来。
事实上,就算张妈溜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