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会告诉他,可是一直没问,还以为不在意。
“周围透透气。”她随口回,“就一双腿,还能去哪?”
他大概是信了的,因为没有继续追问。
“干什么?”意识到他正带着她往里走,夜凉蹙了眉。
男人依旧拥着她,“不是累了想睡?”
“我回自己的房间睡!”她试图停住脚步,但依旧被他带着往前靠近床榻。
上了床,她还试图翻身下来。
梵肖政松了手,却在她身后低着嗓音开口:“我耐性不是很好。”
夜凉顿了一下。
回头看了他不温不火的脸,柔唇略微失笑,“怎么?我现在是不能离开你视线?”
“如果我非要过去自己睡,你是不是还打算把我绑起来?”
男人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
道:“把你二叔也接到京城生活,如何?”
夜凉表情猛地一边,语调跟着沉落下去,拧眉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我离开你、离开紫荆园就这么不可饶恕,值得你用二叔威胁我?”
男人跟着微微挑眉,嗓音平和,“威胁?”
嗯,这个时间聊这
个,确实像是威胁。
他却没过多解释。
“你也可以这样理解。”
夜凉深呼吸了两三次,让自己平静,压住胸口翻涌的情绪。
“梵肖政,这样威胁我、吓我屡试不爽,很好用,是吗?”
“龚冷的事我就不该妥协?”此刻,他就是如出一辙的手段在胁迫她。
龚冷的事……
刚好,梵肖政语调冷淡的公布:“如若他无法自证清白,就只能离开梵世集团。”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不是答应过我?”
男人点头,“我答应过你,可市场不允许,或许他更适合在国外生活。”
她失笑,不语。
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最终是在一旁躺下了。
男人躺下的时候,她闭着眼,却也开口:“别碰我。”
房间里虽然恒温,但两个人睡总之是暖和的。
“让你别碰我!”昏暗里,女人的声音剧烈了几分。
男人的声音同样的低哑压抑,“谁让你这么穿了?”
好像还成了她的罪。
她刚洗完澡根本没留意睡衣底下没穿东西,可能是一门心思的想事情去了。
完完全全给了男人轻而易举的霸占的机会。
房间里的气氛逐渐紧张,交织的呼吸声频率变得压抑,是男人低低的质问:“上次说对我没有感情?……对谁有过,嗯?”
女人这时候浑浑噩噩,却又倔强的撇过脸不跟他交流。
下一秒却被男人含了唇畔,进犯。
“唔!”她不自禁的仰了纤美的脖颈,恨不得把他嘴唇咬下来,偏偏不受控制,更像是回应。
翻来覆去,反反复复。
夜凉只记得睡前,他在耳边警告:“老实的呆在我身边。”
……
第二天醒来时,梵肖政并不在房间里。
她特意磨蹭了好久才下楼,他果然已经出门了。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好几天,夜凉对他能避就避,中午的时间就做她自己的事。
一直到那个周末。
梵肖政才刚从外面回来没多会儿,衣服都还没换,晚饭也没还吃,接了个电话,看样子急匆匆的要出门。
她也不知怎么的,平时都避着他,这次却忽然开了口:“出什么事了?”
男人试图按捺住外漏的表现,嗓音温稳,“公事,晚饭你自己吃。”
可夜凉看他并没有要把领带系回去的意思,显然不可能是公事。
看他脚步急促的往门口走,她索性挡在了他面前,“到底什么事瞒着我?”
女人的直觉,有时候真是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