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太傅身边的学子闻言,连忙上前搀扶。
“涵彧,你在干什么……”林羡誉走到云涵彧身边,看着云涵彧手中的烤鱼,脸上充满了诧异。
云涵彧抬头看向林羡誉,微微一笑,道:“羡誉,你来了。快来尝尝,我刚烤好的鱼。”
林羡誉看着云涵彧手中金黄酥脆的鱼,不禁大惊失色,“你把它给烤了?”
看到远处一起过来的同窗,云涵彧得意的举起自己刚烤好的鱼,“都来了啊,快过来尝尝。”
说着他迫不及待的他迫不及待地撕下一块鱼肉,放入口中。
那鲜嫩的鱼肉在口中瞬间爆发出了浓郁的海鲜香气,云涵彧的眼睛一亮,忍不住赞叹道:“真是美味啊!”
“这,这,,,你,,”徐太傅走近了,看清云涵彧手里的东西,脸色一白,脚下一软,向后仰了过去。
“太傅!”
“太傅!”
大家及时扶住倒下去的太傅。
这一会儿的功夫云涵彧手里的鱼吃了大半,他抬起头茫然的看着徐太傅。
见徐太傅面如土色的样子,急忙将手中的烤鱼放下,走到徐太傅身边,关切地问道:“太傅,您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徐太傅颤抖着手指向云涵彧手中的烤鱼,声音微弱:“这,这是……那鱼……”
云涵彧这才恍然大悟,急忙解释道:“太傅,您说这鱼啊?”
他指了指旁边自己做的鱼叉,“这是我在池塘抓的,还是条锦鲤呢。不过咱们这么多人也不够分,等我再抓两条上来,咱们大家一起吃。”
众人闻言,纷纷面露惊恐之色。
徐太傅更是气得脸色铁青,他颤抖着手指向云涵彧,声音沙哑地说:“混……混账!那条锦鲤是御赐之物,你怎么能……怎么能……”
“御赐之物?”云涵彧愣了一下,随即又笑嘻嘻道,“怪不得这么好吃。”
“顽劣不堪,你,,你这个,,”徐太傅被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云涵彧半天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周围的学生见状,也都纷纷避开了眼神,不敢直视这场面。有的窃窃私语,有的低头假装看景,生怕引火烧身。
云涵彧见状,把手里的剩余的鱼肉啃了个干净,然后捏着鱼骨对太傅说,“太傅您别气,这鱼已经烤了,不吃太浪费,待明日我从集市再买一条上好的锦鲤,再赔给太傅。”
然而,徐太傅此刻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瞪着眼睛看着云涵彧,胸口剧烈起伏。
林羡誉拉住云涵彧的手腕,将他手中的鱼骨拿走,接着对徐太傅说道,“太傅息怒,俗话说不知者无罪,涵彧并不知这锦鲤是御赐之物,故而冲撞了圣上,太傅,还请您大人有大量,原谅他这一回。”
周围的学子们见状,也纷纷上前劝说。
“太傅,涵彧兄也是无心之失,还请太傅从轻发落。”
“太傅,涵彧兄一直对太傅恭敬有加,这次只是贪吃,还请您念在他年幼无知,饶他一次。”
徐太傅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他看了一眼云涵彧,眼中满是失望和愤怒,但最终还是叹了口气,缓缓开口,“这条锦鲤是圣上赐给本官的,寓意吉祥如意。它每日在池塘中畅游,为书院增添了不少生气。你今日竟然将它烤了吃,简直是胆大妄为,不知死活!”
云涵彧张口还要说什么,被林羡誉伸手捂住嘴,接着林羡誉拽着云涵彧一起跪在地上,说道,“太傅,涵彧已经知错了。他只是一时贪吃,并未想到这是御赐之物,请太傅责罚。”
徐太傅看着云涵彧,心中五味杂陈。他本是云王之子,自身具有天资聪颖,和过人的胆识,却偏偏性格顽劣,常常惹出麻烦。
“罢了罢了。”徐太傅摆了摆手,“你既然已知错,我便不再追究。但你要记住,御赐之物非同小可,下次切不可再如此鲁莽行事。总归是御赐之物,就罚你去后山静石思过。”
怕云涵彧又说出点什么,林羡誉忙按着云涵彧的脖子磕头谢恩:“多谢太傅宽恕之恩,学生定当谨记在心。”
徐太傅又看了一眼周围的学生,沉声说道:“你们也都听到了,御赐之物不可轻慢。今日之事,若有谁敢传出去半句,我必不轻饶!”
众学生闻言,纷纷低头应是。
众人走后,云涵彧站了起来,看着身边的林羡誉,“思过?思什么过?”
“你,”林羡誉无奈的摇了摇头,“罢了,现下算是最好的结局了,快去静石吧。”
云涵彧见林羡誉愁苦的样子,揽住他的脖子,嬉笑道,“今晚藏花楼,不见不散。”
随着云涵彧猛然的靠近,林羡誉僵了一下身子,最终还是点头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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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幽静的后山,云涵彧倚着那被称为“静石”的巨石,微微阖上眼帘,仿佛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