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院吧？”
反驳的弟子摊手，“那就不知道了，可能是出去了？”
出去了……
出去……
杨副院长现在听不得这两个字。
可再听不得，他也得接受现实。
宁软的气息明明还在她的住处。
而他刚才那番动静，只要没死，都该感觉到了。
这只能说明一件事。
宁软，真的不在家。
甚至不在青云学院。
而在这之后。
他陆续又收到了两个传音。
仍旧是蒋公公。
向他汇报宁软的动向。
这下，哪怕不用进宁软的房子检查，也能十分确定，她确实是跑了！
红枫院。
杨副院长一脸挫败。
“她怎么跑的？她究竟怎么跑的？”
院长看着他，微叹了口气，“你没联系她？”
“……我要是联系她，她知道事发了，岂不是还会再逃？”杨副院长沉着脸，“好不容易知道她下落，要是再让她跑了，还怎么抓她回来？”
院长“罢了。”
“什么罢了？”杨副院长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该不会要说，不抓她回来了吧？”
“当时可是你说，千万不能让她出去的。”
院长缓缓点头，那双无神的双目望着夜空，“是我说的。”
“可她已经出去了。”
“既如此，那就再信她一次。”
杨副院长沉默。
表情怪异的盯了院长片刻，才沉声道“她到底出去做什么？你为何不让她出去？”
“……以后你就知道了。”
院长过了良久，才缓缓吐出一句话。
几乎快要维持不住面上表情的杨副院长“！！！”
谁要等以后？
他现在就想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