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百姓谢陛下隆恩。只是如此处置,恐怕朝中会有异议。陛下如今在朝中可算得心应手?凡事可有自己人能商量?”
叶倾怀苦笑着摇了摇头“得心应手称不上,不过如今朝中也有几个帮朕说话的人。此次只要陈阁老松口,庆县的事也不是大事。至于自己人嘛,京中有林聿修和赵胤实在,朕平日里朝政的事也算有人商量。再不济,朕还可以给先生写信,找先生商量嘛。”
年轻的皇帝抬眼偷偷观察了下前任西席的神色,又露出了那种做学生时乖巧敬畏的神态,陆宴尘被她的模样逗得松了紧绷的神经,有些无奈地扯起嘴角笑了笑,点了点头。
“唉,说起这个林聿修,朕当日是错怪你了。你当时跟朕说,让朕无论何时都要记住器重他的初衷,朕还恼火,觉得你不信任朕,也当朕是不择手段之人。如今朕是知道了。是朕当时对他不够了解,才误会了先生的意思。”叶倾怀不禁皱起了眉头,忍不住和陆宴尘抱怨了一句,“先生说的没错,他那张嘴,当真是气人。朕自认已经算是脾气好也听得进去话的人了,有时候也被他气得想骂人。”
见她恼火的模样,陆宴尘不禁莞尔,似乎脑海中已经浮现出了林聿修直言冲撞叶倾怀的那副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