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力气，没让祝卿安挣脱。
“痒？”
“哼……”
季晏礼恶劣地一笑，“痒就对了。”
拇指也齐上阵，直到祝卿安呜咽着出声，像是哭出来一般断断续续喊自己错了，季晏礼才收手。
折腾一番，就算祝卿安再烦躁也没了力气，清明了一瞬的脑子再次被一阵又一阵袭来的困意盖住。
季晏礼给祝卿安脱掉鞋子，在柜子里找出一次性眼罩给她戴上，才挽起袖子去浴室。
不一会就传出淅淅沥沥的水声。
而后站在一应俱全的架子上站定一会，几分钟之后才端着一盆温度适宜的水出来，在水里挤上一泵卸妆水，用手将其搅匀，再将干净的毛巾放进去打湿。
给祝卿安细细地将脸上的妆容给擦干净。
季晏礼是第一次伺候人洗脸，更是人生第一次给女生卸妆。
之前只知道女生卸妆很麻烦，但具体操作连见都没见过。
索性卸妆水就和洗面奶的用法差不多，季晏礼摸索着找了个简单快捷的方法给祝卿安卸妆洗漱。
给祝卿安擦完脸，又半哄着她给换衣服，擦拭身体。
一通下来，祝卿安睡得更舒服，季晏礼倒是累得不轻。
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
将那条乱晃的小腿捉住，有些粗鲁地给扔进了被子里。
哑声威胁着已经在梦中和周公下棋的祝卿安，“再露出来，我就把给你扔出去。”
回应他的是祝卿安裹着被子翻了个身留下的背影。
季晏礼深呼吸一口气，转身步伐有些凌乱地去了浴室。